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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响张艺谋首拍电视剧,陈彦装台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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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▲▲谍战新剧,即将开机

(本文节选自《文旅中国》X陈彦·访谈录)作家陈彦在采访中透露,其获茅盾文学奖的小说《主角》将改编成电视剧,目前在剧本创作阶段并且即将开拍,导演为张艺谋,这是他首次拍摄电视剧。先有去年小说改编的电视剧《装台》的热播,后有正在火热筹备的作品《主角》,陈彦将真实的陕西风貌搬到荧幕,让更多人认识、了解极具魅力的陕西文化。透过陈彦的专访实录,让我们一起感受陈彦笔下大时代背景下小人物的生命价值与光亮。

-陈彦简介-

陈彦,当代著名作家、剧作家。曾创作《迟开的玫瑰》《大树西迁》《西京故事》等戏剧作品数十部,三次获“曹禺戏剧文学奖”“文华编剧奖”,作品三度入选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“十大精品剧目”。五次获中宣部“五个一工程”奖。创作长篇电视剧《大树小树》,获“飞天奖”。著有长篇小说《西京故事》《装台》《主角》。《装台》获“中国好书”、首届“吴承恩长篇小说奖”,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。《主角》获“中国好书”、第三届“施耐庵文学奖”和第十届茅盾文学奖。

陈彦所著作品

从“西京三部曲”为代表的舞台艺术精品,到长篇小说《西京故事》《装台》《主角》,陈彦以一部又一部优秀作品获奖无数,赢得了戏曲观众与小说读者的共鸣,又以中央电视台热播电视剧《装台》而走入了千家万户观众的心中。电视剧《装台》改编自陈彦同名小说数十年来,陈彦坚守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理念。90年代,陈彦也当过影视剧编剧,他在32岁时创作的《大树小树》,曾荣获第20届电视剧“飞天奖”。后来,陈彦进入文艺院团工作,再没有时间写电视剧了,但对影视剧创作中存在的问题,他看得非常清楚:“不真实是现在很大的一个问题,背后是创作者缺少扎实的生活,编造和‘硬折腾’的痕迹太重。只有把生活研究到七分八分,才可能写出它的二三分来;如果我们研究一分两分就想写出七分八分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啊。”

-陈彦访谈录-

记者:您怎样评价电视剧《装台》?听说您的小说《主角》未来也将被搬上荧屏,目前已经进入到了剧本改编阶段,您怎么看待文学作品的影视改编?

陈彦:电视剧《装台》改编得好,导演、演员也做得很好。他们做到了尊重原著,无论是编剧、导演还是演员,都是朝着现实主义路子改编的。作为原著作者,我向他们致敬。

电视剧有它的创作规律、市场规律,和小说是两个受众群。电视剧、戏剧受众群的欣赏习惯,一般是最后希望有一个“大团圆”结局。我的小说没有循着这个路子走,小说《装台》的刁大顺最后娶了大吊(剧中改名大雀)的妻子,这是对朋友生命托付的责任。女儿刁菊花外头折腾一圈后又回到生活原点(家里),仍然要让刁大顺望而生畏、操劳不尽。这种结局要放到电视剧里,估计很多观众不太能接受。按照影视创作规律将剧的调子变得更加温暖一些,体现了这门艺术对大众审美的适应。

从某种角度来说,文学和影视承担的功能既相同也不同,相同,都是引领社会的真善美;不同,可能文学的处理方式会更丰富、更多侧面一些,但这在影视呈现中也许会产生歧义,所以影视处理往往会更简洁、清晰一些。

《装台》,陈彦著

记者:小说《装台》《主角》写作分别花了多长时间?一天写多少字,写作有没有碰到困难、进行不下去的时候?持续的写作尤其是长篇创作并不容易,怎么坚持下来的?

陈彦:《装台》写了两年多,《主角》也写了两年多。写作都是用业余时间,周六、周日和节假日都在写。写《主角》时在陕西行政学院上班,充分利用了四个寒暑假的时间。有时工作日下班回去也能写上来字。我反复说过,我的写作特点就是写最熟悉的生活。这样写起来才不会艰涩。拥有大的生活储备,才能做“压缩饼干”;反之,生活积累很少,就泡成了“胖大海”,效果不会好。从青少年时期起,自己就爱好文学,因为爱好,就能忍受住寂寞和痛苦,几十年,几乎把业余时间都交给它了。读读写写,写写读读,加上上班,这就是我的生活日常和文学日常。

《主角》,陈彦著

写《主角》最早是在陕西省戏曲研究院,原名叫《花旦》,写了五六万字就放下了,原因是所写的东西太熟悉,什么都“往里钻”,写了一堆“婆烦生活”。调离后,跳出去再从“庐山”之外看,才捋得清晰一些,著名评论家李敬泽看完《装台》,给了很多肯定和鼓励,说你何不再写一个“角儿”?我就把《花旦》翻出来,用两年多时间写成了《主角》。记者:《装台》中的刁顺子有满满“正能量”,而《主角》中的忆秦娥似乎有点老庄哲学的味道,为什么这么处理呢?陈彦:我这几十年就跟角儿打交道,他们的生活习性、人生欢乐与悲苦,他们生命的至暗与高光时刻,都比较熟悉。演员想成为“大角儿”,真正在一个剧种的一个历史阶段,形成一座高峰,我觉得只凭着脑瓜灵光是很难的。有些艺术就需要下“蠢笨”的功夫,才可能一点点建构起向天的塔尖。这无形中和老庄哲学有一种吻合,《庄子·达生》中驼背老人捕蝉之道就是“用志不分,乃凝于神”。太想成才,就必然急功近利,可能会走邪门歪道,反倒成不了才。即使成了才,也不会是大才,多数是热闹的匆匆过客而已。忆秦娥看似蠢笨,开始唱戏是去混饭吃,并不自觉;后来是“蒸馍不为吃,就图蒸(争)口气”;再后来才进入到“用志不分”的状态。要相信社会的力量,多数时候会正向出现“众人拾柴火焰高”的局面。当你锅里水太少,准备不充分,烧开也没多大沸点时,也就少有人给你拾柴添火。角儿的玉成,是天时地利和社会方方面面力道的结果,只有把握住了这个哲学辩证关系,才可能出现被一股脑儿推上山顶的时刻。

《主角》是我亲历了改革开放40多年,对社会演进过程的一种思考:人到底应该怎么活着?怎么活着才自在?怎么活着又不自在?谁在推动我们活着?我们生命的制动系统又是谁等等问题。仅仅从励志角度看,写忆秦娥就没有什么认识价值和意义。这本小说我努力想展示社会的方方面面,是一个角儿的命运,是一群人的命运,也是一个时代的命运。

记者:您的作品常常观照大时代背景下小人物的命运,打动人心。为什么您会着眼于小人物的创作呢?

陈彦:我自己也是从底层出来的。当我从小接触的这群人来到大城市生活时,自然会引发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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